学生马可、家庭主妇弗吉尼亚、舞蹈家布鲁斯、女商人莫妮卡、程序员蒂娜、模特亚历克斯、投资者胡戈、婴儿保罗……所有人都面目极简,不辨形貌,以平面的线条为生,遵守某种普遍语法,而他们奔跑、跳舞的样子像盗版小学生的创意。
在朱利安·奥培的世界,人们坦率、直接,规则确定、丝毫不模糊,更重要的是,事物充满放松、休憩,有故乡童年的味道。奥培曾租用高速摄像机,和助手一起拍摄街上的人,用长镜头从远处拍摄。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、职业,只是寻常生活中的普通事。
奥培艺术:模糊、极简且日常?
尤·奈斯博写过一部并不那么凌厉的犯罪小说《猎头游戏》,猎头罗格·布朗在办公室墙上挂了一张奥培的画,价值二十五万克朗,画中莎拉缓慢脱掉她的衣服。罗格·布朗对在场的兰德尔解释道:“挂在那里的画是用几条线画成的,那个女人的头是个圈圈,像是一个没有脸的零,而且用色平淡无奇,缺乏层次感。此外,它是用电脑制作出来的,只要按一个按键,就可以印出一百万份来。”
近些年,奥培每天都骑车去位于肖迪奇高街的工作室,固定路线摄取着相似的图像,卡车、街道、骑车人,还有慢跑的人。如今,全球各大城市都少不了慢跑的人,他们通常在下班时间出没,看起来比上下班的人流要健康、快乐。慢跑自年代以来逐渐成为最重要的城市运动,对于奥培来说,慢跑节奏适中,且慢跑者的肢体呈现更像自然中的动物,所以更容易绘画或者做雕塑。
艺术最重要的运动器官是眼睛,而不是脚。艺术品通常集中表达头脸,次而胸颈,再次腰手,几乎很少聚焦于足影。图像不再只是可供观看的机器,图像是由颜色、透明度、蒙太奇、运动概念等多种“程序”组成的设备,有自己的符号学、美学、寓言学。换言之,图像摆脱了同一性的机械重复,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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